广场中央的青石板在陆辰的箫声中震颤,低沉的共鸣如古战场的战鼓,每一道声浪都裹挟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恰在这时,一阵风来,陆辰的衣衫被风掀得猎猎作响,铜铃撞击出的脆响与厚重的箫声交织。
阿米南的指尖在长笛按键上打滑,金属乐器传来的高频震动顺着手臂麻到肩胛骨。
作为长笛界公认的“教父”,他从未在一场对决中如此狼狈。
他无法相信陆辰是怎么做到如此长时间的保持如此高的频率的。
陆辰的这种频率,与他的频率完全不同。
陆辰的箫声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演奏,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卡在他呼吸的间隙,如同蛛网般将他的笛声层层黏住。
当箫声攀升至最高亢处时,他甚至听见自己长笛的笛膜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如果说他的频率是暴风雨,那么陆辰的频率就是那厚重的积雨云。
反压制下,阿米南的笛声逐渐开始沉沦,改为箫声主导。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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