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日子里,那掾史鲁谒居身染重病,下不来床。」
「陛下是知道的,臣虽是御史大夫,但身后并未置业,也无圈买良田土地,自是无钱去救济我那属下掾史。」
「所以。」
「只能不顾这所谓颜面,亲自替鲁谒居洗足按摩,疏通下筋脉。」
张汤话一出口,朝堂上的部分官员们,开始又赞叹起张汤的高风亮节起来。
当然。
还有一部分人,依旧在说御史大夫的坏话。
其中以丞相三长史最能作为代表,譬如长史王朝就站了出来,说道:「张御史,你府上有钱没钱谁能信?赵国的盐铁改革是你一手主导的,赵王屡屡上奏铁官之事,却都被你私自阻拦了下来。」
「你敢说!」
「这里面你就没有夹着一点私心?」
张汤扫了王朝一眼,满是不屑的轻轻哼道:「老夫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私心,只知道秉公办事。希望某些官员,不要自己肮脏不堪就把别人也想得跟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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