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凌问:“为何这么说?”
席寒月道:
“苏萱儿口中的苏瑞良,和咱们了解到的‘苏瑞良’,差别太大了。”
“也有可能是苏瑞良伪装得好呢。”项凌抬杠道。
席寒月摇头。
“有的事情可以伪装,可有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的。”
“苏萱儿口中的苏瑞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
妻子,女儿,弟弟,就没有一个是待见他的。
妻子早死,弟弟远走,女儿远嫁,都是因为他。”
“可咱们了解到的‘苏瑞良’是个什么人?
那些不明就里的,只以为他嗜杀成性,是个屠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