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松掉,噹啷一声,长剑落地,随后维斯冬整个人都仰倒在地。
立即有人冲上来,将维斯冬抬到担架上,为他卸甲,为他送上碧根宝罐头。
当冰冰凉凉又甜津津的果子入口,维斯冬的体力恢复了些,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正在微笑的雷文。
“兄长大人!”维斯冬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又因为肩膀伤口痛呼一声躺下,咧嘴道:“我没让您失望吧?”
雷文拍了拍他的手背:“干得不错。”
“你这孩子,这么拼命干什么?”丹妮丝摸着维斯冬的脸颊,眼眶仍在红肿:“你要是出了意外,我……”
“妈妈,我没事。”维斯冬缩着头,想躲开丹妮丝的抚摸,这让自认为已经成为大人的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你看,我不是赢了嘛!”
换做平常,丹妮丝肯定会责备维斯冬一番,但这次她却只是略有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便让他被抬下场休息去了。
也幸亏下场早,不然维斯冬给外界留下的印象恐怕会大打折扣。
因为随着神智清醒,维斯冬肩膀上坚冰融化,那种被深度冻伤后又麻又痒又肿的感觉,伴随长枪造成伤口的剧痛一齐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