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高地,北风呼号。
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呼啸的烈风将地上的积雪吹得纷纷扬扬。
空气干燥,雪也细碎得如同面粉,远远看去活像是白色的沙暴,又如同涂了零散白色油彩的画布。
一队漆黑的人马踏破风雪。
第一只马蹄深陷雪中,惊起一只似乎是在寻觅草籽的乌鸦,发出刺耳的尖叫,为只有风声的天地间平添了几许嘈杂。
“该死的东西。”埃里克恨恨骂了一句,喷出一口白气,伸手拽下胡子上的冰碴扔在地上。
“这见鬼的天气!”
一路走来,埃里克已经不知道这样骂过多少次了,而可以想见的是,这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空气冷得透骨,风硬得像是刀子。
即便是涂上了油膏,暴露出来的脸和眼睛依旧不好受,纵使埃里克“天赋异禀”也是如此,迎风流泪那是常事,经常走着走着脸上就挂满了冰珠。
目光一凝,埃里克发现之前被赶走的乌鸦就停在自己的马头上,它看起来油光水滑,似乎过得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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