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源走了一丈距离。
平静不生波的江面忽然自生道道涟漪,又在一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浪高几十丈,这遮天蔽日,翻滚而来好似滚动的车轮,不是一道而是持续连绵。好似神人驾车过江,碾压而来。
平静不了,那就刹那风暴。
李景源刚刚平复许多的心湖也在此刻受到外界暴动江河的影响再次躁动起来,一刹那竟是心思不定。眉心一枚紫金印记熠熠生辉,丹田内一百零八朵紫金莲奋力摇曳,大黄庭竟然诡异的在心湖中金莲,道道金气铺湖面,压得躁动湖水下沉安静,血肉中的金刚禅尊意也受到牵引,恍惚见到有金刚禅尊坐镇心湖,诵念金刚经定心湖。
就连那被他刻意压住的文胆也流淌出浩然气,游走全身平复失衡失控的气机。
李景源神情一沉,刚才那一瞬分明是心猿意马,欲猪情魔皆起。
无论武夫还是儒释道三家,都以心猿意马为大忌讳,修炼一途可看做降伏心猿意马的过程。尤其在升境之时更加如履薄冰,心猿意马时常出来作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误入歧途,走火入魔。
所以前人师长时常讲修行之路欲速则不达,要夯实根基便是这个道理。
欲猪情魔同样如此,这才有佛道两家持戒修行的缘故。幸亏他家底丰厚阔绰,有大黄庭、金刚禅尊意和文胆三家宝藏傍身,不然刚才突如其来的心猿意马,欲猪情魔,真有可能着道误入歧途。
谢道筠这帖《泊光口》前半阙定心,后半阙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乱心句。一首诗,两句截然相反的诗意,放眼儒家千万诗词文章也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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