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内安静非常,李景源悠哉饮酒吃菜,没将老儒生放在心上。
倒是赵高得知此事坐不住了,拖着伤重的身体走下马车,走了进来。
赵高苍白的脸格外阴森骇人,但老儒生仿佛没看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李景源无奈道:“你伤势未愈就不要随便走动。”
赵高拱手道:“有敌来犯,老奴岂能安心坐着。老奴伤势未愈伺候不了殿下,但为殿下挡刀还是可以的。”
李景源无奈摇头:“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李景源示意了下红薯,红薯起身给赵高让位置。赵高连忙摆手,红薯青鸟虽是侍女身份,但和李景源有夫妻之实,在他眼中已是半个女主人身份,他不敢造次,主动做到旁边一桌,拿着那双阴森眼睛盯着老儒生。
酒足饭饱后,李景源放下筷子,老儒生同时放下书,站起身来。赵高随之起身,袖口露出半截剔骨剑,森森黑气缭绕剑锋。
老儒生轻笑道:“赵公公,无需担心,老朽不会动手的。”
李景源接过青鸟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随意扔掉,面无表情道:“不动手就想拿走春秋笔,可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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