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于7月26日回国的沈冰,在7月25日早上已经提前抵京。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约见柱子。
沈冰洗完澡出来,穿着瑰红色的真丝睡衣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前边茶几上还搁着小半杯没喝完的红酒。
“冰姐。”
柱子低头站在前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因为沈冰没叫他去洗澡,便意味着今天不是想睡他,而是想骂他。
事实也跟他预料的差不多。
沈冰失望地看着他:“说吧,为什么连个六十岁的老太婆都搞不定?”
“反贪总局的人,24小时轮班保护她,没法下手。”柱子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沈冰的眼睛。
“给你枪,是用来干嘛的?”
沈冰只是淡淡的一问,自带一种威厉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主要是来自于阶级差距,在沈冰的世界里,柱子就只是个需要时就拿来一用的工具人。
柱子虽然不把自己当工具人,却也翻不出沈冰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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