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的脸色，有些阴沉。
“我也现场询问过宋局了。宋局，就送了我两个字。”
张茂利心肝一紧，小心翼翼地说：“没钱。”
没钱！
宋有容都懒得给张茂利多解释什么，干脆的说出这两个字后，就挥挥小手让他出来了。
张茂利当时有些懵。
就在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其他单位的人，去见宋有容。
他在那边站了大概十分钟，就看到两个单位的人，全都心满意足的样子，走了出来。
张茂利这才明白，宋局说的没钱，只是针对老城区。
确切地来说，是只针对老城区政府！
因为张茂利亲眼看到，老城区委办的副主任老王，就顺利从宋有容那边，拿出了金额超过他申请的某项目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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