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身皂白衣,白绫束发的贺兰小朵,却始终静静地坐在那儿。
那双以往好像能洞彻人心的眸子,瞳孔早就呆滞。
古老大的额头上,细细的冷汗,变成了黄豆大小。
恐惧中开始有痛苦,让他无法控制的颤抖。
至于其他的古家核心,更是个个如丧考妣。
叮铃铃。
清脆的自行车铃铛声,从客厅外隐隐传来。
邮局的人又来了——
邮递员手里拿着个长方形的包裹,冲院子里喊道:“请问,家里有人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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