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了官身,可都没官职,也怕夜禁被堵住,然后被御史向上面告一状,别稀里湖涂就丢掉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前程。
魏广德回到九江会馆,简单洗漱后就躺到床上开始思索之前听到的事儿。
上面有人授意户部扣下裕王的俸禄、岁赐,裕王府按理来说不该无动于衷才对。
而且连李时惭他们这样刚进户部观政的进士都能听说此事,裕王府那些将官们也不可能没有耳闻。
此事还真透着古怪。
魏广德在心里这么滴咕道,有点想不通。
第二天一大早,魏广德起来后去前面大堂吃早饭,看到张科也坐在那里吃上了就走过去做他旁边,两人随意说了几句。
“哎,对了,广德,你应该听说过京城裕王和景王的事儿吧?”
张科或许想起来昨天听来的八卦,这会儿看附近没人,忽然小声对魏广德说道。
“听说过,在南昌城那会儿听谁提过一嘴。”
魏广德没多说话,就说了以前知道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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