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华恍然回神，赶紧跑过去上了她的车。
汽车启动后。
白婧书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梁婉华看着外面吃惊的说：“白奶奶，今天什么日子啊？封路了吗？为什么感觉到处都静悄悄的。”
“没封路。”
白婧书始终皱着眉头，轻声说道：“从三天前就开始慢慢出现这种情况了。越来越多的人不再上班，变成了狂热的吸血鬼粉丝。”
“这么夸张？”
“比你想象的还要夸张。”
白婧书喃喃道：“不光是普通民众，就连我们警署都出现了异常狂热的粉丝。就好像……中了迷幻术一样。”
梁婉华一愣。
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在教室里，那些狂热学生的手机界面出现的诡异‘眼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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