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武朝着父亲和大哥的方向看去,奈何营养不良,有点夜盲,看到只是一团黑影。
“嗒不能这么想,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大哥都二十岁了,也该说媳妇了,你看咱家这条件谁家姑娘愿意嫁进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机不可失啊!”
杨兴文听了弟弟的话,心里也不由得火热起来。
分了地之后,大家伙儿的干劲十足,生活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同村像他这么大的后生都已经结婚生子,要么就已经定了日子。
唯独他家里有個高中生,不但帮不上忙,还拖累家里,他也未尝没有怨恨过,但是每当看到堂屋上这满墙的奖状,他又暗暗告诫自己只要弟弟考上大学,家里就能好起来。
此刻杨兴文听到弟弟的话,内心顿时有些火热,不由得朝着父亲看去,只看到一个火星,那是父亲的烟斗。
杨春生听了儿子的话,想起这些年的遭遇,家里最贵重的东西就是他们家的这辆架子车和三只老母鸡,外加他媳妇的一辆纺车。
想起大儿子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到现在还没定好人家,又想起昨晚小闺女喊饿的场景,杨春生顿时悲从心来。
想起半分地就赚了快九块钱的事情。
良久,他伸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了兄弟俩一跳。
“他娘的,这苦日子老子是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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