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切和马识途两个,乘车进去,然后沿着湖面步行。这地方林木葱郁,繁似锦,远远眺望能看得见故宫的阁楼,还有更远一些的京城现代建筑组成的天际线。
马识途一边走,一边给余切介绍:
“辽金的时候,这一块儿地方就被开发出来,专门当做住宅区,当时叫‘斋宫’,对,就是这个东西,民国时候也被征用了,成了当时的总统府——我当时还在教书,从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心里想,这地方有什么好,为什么老被征用?”
“然后呢?”余切问。
“然后过了几十年,我有一次来这汇报,大概转了一整圈,凭借我的经验,我忽然发现这个地方相对安全,从地形上看,相对孤立。当然了,这也导致我们走进来,要很长的时间……”
“您在这打过几次牌?”余切问马识途。
“十几次……几十次?”马识途自个儿也懵逼了。
“这数字差别也太大了吧。”余切吐槽。
马识途解释:“我每次来这儿,都是一边摆龙门阵,一边打牌,有时候打牌的人要换,换来换去,完全不是同一组人;还有的时候忽然暂停一会儿,然后又继续,最晚打到凌晨后半夜的四五点钟……你说这种算一次还是几次。”
哦,怪不得。
余切又问:“咱们这边的牌品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忌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