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杂志社。
余切的摩托车一溜烟拐进编辑部门口,故意留了个盔在门外边儿挂着。
“总编,副总编!余切来了!他来交稿子!”
燕京师范的实习小姑娘说。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张守任吃了一惊,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收过余切的稿子了。
一出门正好撞进爬楼的余切,张守任握着他手道:“你现在这么忙,到处都需要你,你以后就不要自己亲自来送稿子了,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收稿子……实在不行,让骆一禾,让其他人来也行。”
“不了。”
余切摆摆手。
你一五十多岁的老头,我都怕你出什么事儿。至于骆一禾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历史上,骆一禾就是太劳累整出的脑溢血的毛病。
“骆一禾在咱编辑部怎么样了?”余切问起了自己的小帅哥师兄。
“一禾已经担任诗歌组的主编了,他眼光相当不错,当时他瞧得上的人,现在通通写出了名堂!就连那个查海生……原先我觉得他的语句粗糙,诗歌不注重韵律,像是个江湖诗人,现在也写出来了,我眼光不如他!”
张守任老实道。但是,他又很得意的说:“但是我跟你跟对了,有这一件事情,就足够我将来被人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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