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讨论起如何把余切运作进文学院的进修班。因为余切本人还未毕业,却成了文学院的教师,这多少有点惊世骇俗。
王濛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理:“我们的进修班要开设半年,你先来当助教,也是教师!你要是拿了文学大奖,再顺理成章的成为正式教师,开一百二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余切呀,虽然你卖得好,却缺乏一些重量级的荣誉。”
可不是嘛,茅盾文学奖原先四年一评,甚至全国优秀短篇奖都有两年一评的历史,而隔壁的芥川奖一年评两次——可想而知,大陆的作品发的太多,给的荣誉太少。
作协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才在之后的十多年,迅速的推出中篇奖(85年)、鲁迅文学奖(97年)、京城文学艺术奖(98年),老舍文学奖(99年)等一系列奖项。
因为奖项创建过于滞后于作品,导致一些名满天下的作家首次文学奖项是外国人给的。
譬如余桦一直到98年才拿到了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此时他已经成名不知道多久了。管谟业头一个文学大奖是“冯木文学奖”(01年)……是的,就是眼前这个老头冯木钱设立的。
然而,管谟业早已有些名气了,他有几篇发去了《钟山》、《收获》杂志。最终,管谟业把美国、日本、意大利等地的野鸡奖刷了个全,终于在新世纪的2011年拿到茅盾文学奖,然后第二年获诺贝尔奖——相当于一个人刚被批准拿驾照,然后开f1夺得世界冠军。
这导致一个bug:在新一代作家中,许多人创作巅峰期均无大奖,使得完全没办法以奖项来论各自的地位,因为全是零蛋。
而销量恰恰是传统文学评价体系中,最不重要的一部分,有时候甚至是反面的因素。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余切是否能拿个文学大奖呢?
王濛可谓是用心良苦:如果拿了,就是正式教师,如果“如拿”,就是助教,实际也是教师,但这样可以使余切少一些麻烦。
冯木还惦记着余切搞的文学理论,他说:“余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的文学见解。你既然对伤痕文有你自己的判断,应该写成论文,发到《文艺报》上……我给你开绿灯,你发什么,我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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