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旗帜鲜明:“我个人反对使用核武器,核武器一旦被使用,就只有零或者全部的区别。”
“所以,如果我们来撰写核子相关的文学,可能也要把核子这种威力无限,难以预测的恐怖写出来。”
这有点像核子版本“克苏鲁”,不可直视,不可猜测,只能逃离,用它去形容核子文学恰如其分。
井上靖是个老头,对核子的威力很有感受,却没有写过相关的文学。
他问余切:“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假设?”
余切说:“核子有毁灭和创造两种属性,但毁灭比创造容易得多,最后它在文学创作中,就更容易表现出毁灭的一面。”
“那么,毁灭之后还有什么吗?”
“毁灭之后还有人类社会,那就可能是无序、混乱、高科技和低生活水平相结合……他是这么一个情况。”
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样?在场没有人能完全知道,他们只能听余切讲述。
八十年代虽然兴起了这种文学,但极其小众,核子方面的文学,真正开始井喷,并且引起了大众的广泛注意,需要等到切诺尔贝利爆发之后。
而这一场大灾难,也导致核子文学直接被抛弃掉好的方面,大家纷纷往最恶劣,最糟糕的设定去套。而且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废土美感,逐渐在新世纪这个人类远离核大战的年代,重新得到发扬。
各种电影电视游戏啥的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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