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刘家炬又说出一个想法,“我们想把你之后的作品改编为连环画,放到前线去给战士们看。”
余切有点惊讶:“前线还能看连环画呢?”
“当然有了,《高山下的花环》去年发表,今年3月份都印出来第一版了,辽美出版社做的,作画、题字都是请的名家……我们打算啊,给你的作品请李铎来写名字。”
李铎?
这人好像是后来书法协会的副主席,燕京不少地名都是他来写的,八十年代“新闻联播”栏目那四个字是书法字体,在当时也是他来写的。
余切说:“李铎老师的墨宝,怕是不便宜啊。”
刘家炬就笑道:“什么不便宜?凡是我们《军文艺》觉得重要的作品,都要请到名家来写题字,一条最多十块钱八块钱,我跟他混的熟了,连电话也不打,信当然更不会写,拿着张字条就过去了……‘李铎,来写字’,就这么回事!”
卧槽!余切想起来了:
当时不管是谁的题字,从来没有想过当作墨宝或作为资料什么的留存下来。照相制版后,题字退回编辑部,就和这一期的其他原稿装在信袋里。
即便是著名作家和领导同志的手稿也是如此,积累的多了,就装进麻袋放到库房里,过个三年两载,就送到造纸厂化纸浆。
后来经常有著名作家的手稿和领导的题字被拿出来卖,确实是真迹,就是这么搞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