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给他脱的衣服、擦的身子,杨队长没有说,陈凡也不敢问。
杨队长说了一遍前因后果,然后指着陈凡说道,“今天这小子醒了,我问他哪儿来的,结果他一问三不知,尽给我打马虎眼。所以我就让老三把你叫过来,让你来审问。”
朱公安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眼睛在陈凡身上来回打量,过了好一会儿,一根烟抽完,才板着脸问道,“哪里人?”
陈凡缩着脖子,“不记得了。”
朱公安又问道,“叫什么名字。”
“陈凡。”
朱公安不屑地撇嘴一笑,“叫什么就记得,打哪儿来的不记得,你是选择性失忆啊!”
随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不老实交代!”
陈凡哭丧着脸,“公安同志,我是真不记得,你总不能让我随便编一套吧,然后您一查,没有,那我成什么了?”
不管是50年代还是60、70年代,人员还没有大规模流动的时候,户籍都是最严谨也是最宽松的。
说严谨,是只要去查,就没有查不出的人,最少也有个来龙去脉,凡是查无此人的,就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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