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钟左右,陈国泰背着一大背篓捆得无比紧实的被褥重新回到家里时,七弟果然已经踩着梯子贴完了三进正房的‘吊顶’,并在堂屋底部墙上贴好了以伟大教员居中的五张革命领袖画像(马恩列斯毛),两边墙上分别贴了五张元帅画像。
踩了踩光洁的三合土地面,摸了摸基本光洁的石质墙面和只刷了一层清漆的原味木桌木凳,再抬头看看土味‘吊顶’,陈国泰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样的屋子才勉强让他感到他仍然活在现代社会而不是原始社会。
“六哥,这么多被褥呀!唐局长对咱家真是太好了!”
七弟无法体会陈国泰的复杂感受,只管摸着还没解开的被褥不停傻笑。
“把它们解开铺上吧。”。
几兄妹随即就开始忙碌。
不大一会,三间住房就全部焕然一新。
每间屋子的火炕上都铺了厚厚一层rua得柔软的稻草(稻草分到户)。稻草上面是一张樱花国鬼子的呢绒毯。
为了避免呢绒毯惹出事端,陈国泰还特意在空间里用汽油把呢绒毯的色泽洗掉,再反复清洗过。
灰扑扑的呢绒毯将没有任何人能认出它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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