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还听说,誉国公府的聘礼足足有一百八十抬,还附带赠送给新妇一套十万两的宅院…”
见儿子不站她这边就算了,还跟陆澜攀比聘礼。
委屈积攒到一定程度就是滔天的怒火,她第一次横着脸对梅湘寒发泄情绪:
“你什么都跟人家比,也不想想你从小到大因为羊角风吃了多少大药,那些大药随便拎出来一味都是价值数十两银子。”
“府上还得一年到晚请两位府医昼夜伺候,你以为府医的诊金不贵吗?要不是在你身上花那么多银子,别说娶一个简傲珠,就是娶十个又何妨?”
“你倒好,去勾搭别人的未婚妻子,被那个张岩打得半身不遂,现在成个亲还要把家底掏空,以后日子不过了?全家喝西北风去吗?我这么精打细算的为了谁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金氏直接将桌子给掀翻。
梅湘寒被骂得抬不起头,心里猛受打击。
他性格孤傲敏感,自尊心极强,长这么大没受过如此责备。
可眼下自己有病有伤,功名上也还没有着落,他不敢公然顶撞自己的娘,只好双拳紧握,咳嗽得更加剧烈。
“娘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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