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死了,这场持久的劳役才会停止,他,以及他的家人,才能从这场折磨中脱离。
苏大山僵硬的脑子缓慢的转动着,他要怎么死才能不连累家人呢?
累死?
或是送信途中冻死,饿死?
要是能遇到土匪就好了。
苏大山想,到时候他就让土匪把他砍死,不仅死得干脆没痛苦,报上去也不会怪罪家里,他到时候一定紧紧地抱着朝廷的公文,一封也不遗漏……
苏大山麻木的想象着自己的死法,直到腰间的火热唤回他的理智。
苏大山勉强从这种情绪中脱离出来,他摸了摸滚滚发烫的腰,从里面摸出两张叠成四方形的黄符来,其中一张已经有些焦黑,正在发烫,另一张更是烫得灼手,他差点就把它给丢了。
心里觉得烫要丢掉,他的手却是下意识纂紧了黄符,将它们握在掌心。
谁把这东西放在他身上的?
一定不是妻子和父母,他们没时间求符,也没那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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