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戴庸身上和头上就扎满了针,然后她才去看崔怀公,用针稳住他的心脉后才去看农知一。
张子望和林靖乐在她直冲戴庸而去时就沉默不语。
娄桐有自己的行为准则,重者为先。
等娄桐给农知扎针止痛,并用元力止住他丹田溃败的趋势,这才有空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学宫进妖邪了?”
林靖乐寒着脸道:“不是,是几个弟子斗殴。”
娄桐很不悦,“是谁出这么重的手?我们学宫何时这么混乱了,斗殴竟敢下死手。”
林靖乐看向潘筠。
娄桐跟着看过去,眉头一皱。
潘筠同样目光冷肃,一张脸就跟冰块似的,抬起眼来充满敌意的看向他们,浑身是尖刺,“林堂主,你不是刑法堂堂主吗?事件的起因是因为他们公然在学宫里伏击低年级学生,你是不是得代替刑法堂给我们一个交代?”
林靖乐气笑了,沉声道:“你重伤一人,几乎毁掉他的泥丸宫,又毁掉一人丹田,你反过来让我给你交代?”
潘筠冷冷的回道:“我是为见义勇为和自保,不信,你们可以询问当时围观的同学,他们殴杀崔怀公,身为同学,我是不是要路见不平,救助同学?同学们要是惧于强权不敢说实话,我也敢问心,他们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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