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晁:“我看陶道长还年轻,潘道长年纪更小,还是王道长留下,我们才能更安心,您放心,不管三清观的道长们在这儿住多久,食宿都包的。”
王费隐一瞬间心动,能白吃白喝,他怎能不心动呢?
但……“周善人放心,我三师弟的医术在这广信府内都是有名的,若他在都不能治好小善人,我在也无用。”
又叹气道:“而且,我得回去割稻子了。”
周晁一肚子的话就噎在咽喉那里,“割稻子?你们山上种了稻子?”
王费隐笑眯眯道:“不是山上,在山下,观里有几块田,种了一点粮食,此时正是收获之时。”
现在的确是割稻子的时候,别的事可以耽误,割稻子是万万不能的,下刀子都不能。
周晁一肚子的话憋在胸口,只能同意他们离开。
潘筠从顿悟中醒来,便感觉到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丹田之处灵力犹如春夏之际的湖水那般充盈。
“心静多动少,动即摄之,”昏暗的光线中,陶季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恭喜五师妹,你已入第四时,摄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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