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确实可能不太好理解。”
“我们接着往下说。”
林澈淡然道:“有一个叫做支离的人,和他的好友滑介,在昆仑的旷野你游玩玩赏,这里也曾是黄帝休息过的地方。”
“没过一会,这滑介的左肘上忽然长出了一个瘤子,支离感到十分吃惊,也十分恶心,于是他问好友。”
“你厌恶这个东西吗?”
“对方说,没有,我怎么会厌恶它?任何具有形体的生命,不过是外物偶然凑合的结果,就像尘土的聚合一样。”
“人的生死就如同白天黑夜的运行,只有觉悟的人才能从容的面对变化,而今这变化来到我身上,我又怎么会厌恶呢?”
听闻此言。
徐妙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话,实在想象不出古代人都经历了什么?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颔首低眉以示尊敬。
“多谢先生,小女子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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