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很简单。”
陆鸣渊解释道:“陆某最开始就有所怀疑,北凉有不少小吏出身陆某的鸣渊学府。”
“陆某因此也经常从他们那里获悉一些有关闵王一家的消息。”
“闵王世子骄横跋扈色胆包天,小女红鲤谈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有几分姿色。”
“正所谓狗窝里放不住窝头,若你真的是闵王世子,又岂能留红鲤清白至今?”
“陆某有个出身凉州的学生,两年前,我这位学生已经嫁做人妇的姐姐被当街强抢,抢人的便是闵王世子。”
“殿下有勇有谋,绝非那种无谋少智之人,一个无所图,还愿意为陌生女子下葬的好人,绝做不出那种丧尽天良之事。”
魏冉失笑道:“不够坏竟然成了我的破绽,那我今后一定多做些坏事。”
言罢,便进入东苑。
他带着陆鸣渊来到锦儿所在的房间,云柔站在床头,静静地望着床上双目无神的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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