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骑兵回头呵斥一声,转头便陪着笑:“手下不懂事,乌先生别见怪。”
临时的安全,让哥舒芸的悲伤如同潮水一样来袭。
泪眼模糊,情绪有些崩溃:“乌先生,父汗死了,是被单于术杀死的,阿纳山应该也死了,野利先也死了……。”
乌成秋无奈道:“我在哥舒部大营休息的时候,看到单于术手持可汗金印集结兵马,当时就已经猜到大可汗凶多吉少,可也没想到情况会如此糟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逃出大营再说吧。”
乌成秋看向单于部小头目,冷声道:“是让你的人送来两匹战马,还是我动手去抢?”
“想清楚了,如果我抢,就不单单只是抢两匹马……你们这里所有人,可能都会死。”
“只要你们不说是你们放了公主,就没人会知道。”
单于部骑兵们被吓得肝胆俱裂,就连胯下战马都不安后退。
小头目一甩马鞭回头道:“你们两个下马,将战马送给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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