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婉眸子一瞪，“有话好好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视线往下移动，协议书看完，她就不乐意了。
“你妈到底什么意思？”
沈钦指着上面的条款，“这不是写很清楚，以后她不补贴我们了，也不要我们给她养老。”
吴文婉变了脸色，“当真？”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了，妈也跟我们说得一清二楚。”
吴文婉忍不住冷笑，“她的孙子孙女，她不出钱又不出力，算怎么回事？说得好听以后不要我们养，等她干不动了，手里没钱了，难不成我们真得敢不出赡养费？你自己就是学法的，我不信你对这一块不了解。”
“她这是离了婚没男人靠了，不得不捂紧钱袋子呢。还美其名曰弄出个养老协议来，不想出钱就直说，何必要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不过她不想出钱，以后就别想过来看两个孩子！”
龙凤胎下半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沈钦头疼得紧。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妈这些年也没少帮过我们。她是孩子奶奶，你还真挡着她不让她看孩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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