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抄起脚边的小板凳,用尽全身力气朝沈兴国砸去。
“你也知道我发烧了,你是没手还是没脚,不会自己烧啊!饿了只会像只狗一样鬼叫,我是你爹还是你妈,专门伺候你这个狗东西?”
沈兴国没想到陈宝梅会突然发难,根本没想过躲。
小凳子结结实实砸他下身上,疼得他佝偻着腰,直喘粗气。
沈兴国颤颤巍巍伸手指向陈宝梅,“你竟然打我?陈宝梅,你他娘的吃错药了吧?”
“打你怎么了,给我滚出去。”
“你好手好脚还要病号伺候,说出去被人嗤笑的也是你!”
沈兴国下面抽抽的疼,就是天大的怒气他也不敢再耽搁,于是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就慌忙火急赶去医院找医生。
陈宝梅爬起来,只觉得身上汗涔涔的,有点发虚。
沈兴国生日年年都要大办,呼朋唤友加上几个儿女孙子孙女,每年都要摆上三四桌。
他又舍不得出钱请人做,每次都只能陈宝梅带着二儿媳两个人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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