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龚良不是人,他是一个未醒的精怪。罗君怕自己一个暴怒没控制好脾气,给龚良骂得道心破碎,渡劫大失败成为千古罪人,只能忍气吞声勉强自己接受龚良的好意,一整个下午脸色都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疯狂变换。
陈惠红在边上吃瓜吃得飞起,瓜子都嗑了半斤。
要不是龚良要回去收拾行李,带老婆孩子搬过来住提前走了,秦淮都怕罗君控制不住脾气当场发飙。
「罗先生,我这边还要回去收拾行李先告辞,下次有机会再来您家拜访您。您这腿脚不便做理疗确实有用,实在不喜欢理疗贴点热敷的膏药也是好的。我正好带了些膏药过来,下次给您带两盒,今天就先走了。」龚良提着打包好的点心和陈皮茶离开,话语虽然客套,但是对罗君的关怀不是作假。
龚良本质还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只不过他的热心肠分人,不像陈惠红之前那样无差别热心肠。
龚良离开后,憋了几个小时的罗君总算不用装好脸色,脸瞬间就黑了,拔高音调饱含怒气地问还在厨房做点心的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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