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唯余一君一臣。
“不知陛下单独留下臣,却为何事?”江昭扶手正坐,注目过去。
观其一脸的平静,坦荡非常,似是一点也没有受到韩绛留任的影响。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有一股忠正贤臣、千古一相的独特气度。
赵策英注目下去,并未作声。
约莫几息,却是不免为之一叹。
人心都是肉长的。
江昭心头,怎么可能没有波动呢?
无非是养气功夫到位,敛藏起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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