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载酒寻歌开始书写文明时,B80和三花就觉得她看上去很遥远,因为她的眉宇间会透着一种极为超脱的悲悯与忧愁。
事实上,虞寻歌已经尽量将自己从各种情绪中抽离,她时时刻刻都在要求自己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去记录每一个世界。
无论是领袖与她存在仇怨的馥枝和鲨林,还是入侵过载酒的月狐、橡枭和烛蛮,又或是暂时并没有恩怨的火彩与天蟹,她都一视同仁。
她是记录者,而不是批判者。
而且无论是聆听叹息还是记录文明,都让她学会了许多。
当她开始记录一个又一个世界,书写一个又一个普通生灵的故事时,她时常透过那些生灵,看到、想到载酒的生灵。
不再是一个整体名为“载酒玩家”的符号,而是随机想象一个普通的载酒生灵,面对这样那样的时刻她们会想什么。
成为裁决后她改变了许多,可她做的一切也只是想对得起这个称号,她被推到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高度,她的自尊心和责任心不允许她做得太差劲。
当然,促成她改变的还有很多因素,被迫背负的责任、载酒大战时的愧疚与感动、载酒裁决所代表的一系列权益。
理由太多太多。
她那时给载酒生灵寻找退路的目的也并不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尚,她是抱着一种如果这次真失败了,那就让这场失败看上去别那么难看的想法,开始装点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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