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宝音的语气稍有遗憾。
赵婉宁的嘴角扬起,“凡事只要做过,必会留下痕迹,我们不必做什么……”
……
玄音阁。
云清婳曲腿斜倚在贵妃榻上,她捏着针线漫不经心地绣着荷包。
飞霜拿着玉石小棍戳了些药膏涂在她的颈上的伤处,“为何要绣荷包?”
“赵婉宁知道我今日立了功,必想报复于我,我自然得帮她一把。”她的眼中蕴出几分狡黠。
门外忽地安静。
飞霜叹了口气,“王妃下手真狠,若是留疤了该怎么办?”
“留疤便留疤了,女为悦己者容,府上也无人看我。”她的话有几分苦涩。
门外的裴墨染看她自怨自艾的模样,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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