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秋眯起眸子,神情冷然。
“他本性如此,殿下早该知晓。”
“可——”
拓跋予一噎,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狠狠咬牙,猛地锤了一下床沿泄愤,
“此人奸猾狡诈,自私至极,不足为信!”
水行秋心中对萧成霖也极为不满,但看拓跋予如此,还是劝道,“非我族类,岂会同心?无论如何,殿下如今已经脱困,他说与不说,也都不重要了。”
拓跋予心中愤懑,却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得低声骂道,“如此小人胸怀,将来也不成气候!”
他深吸口气,抬眸紧紧盯着水行秋。
“老师,还有一件事。那个叶云风害我至此——我实在恨他不过!还请老师出手!”
水行秋却是微微皱了下眉。
这话说得简单,做起来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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