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盛!”
穆武帝气急,
“你来说!”
缪盛应是,开始历数郑抱粟的四大罪状。
“第一罪!谎报军情!据查,郑抱粟调往北疆戍守后,在任期间,屡次谎报军情,百余人的敌军骚扰,被他谎报成数千,这中间拨付的粮草和军饷,尽数被他吞了,数量之巨,达十万两白银之数!”
“第二罪!冒领军功!大家应该都知道,边关战事,总会割下敌人的左耳以作统计,郑抱粟大本事没有,又想立功求赏,竟命令手下将士割掉流民的左耳充数!假作军功!此等行径,恶劣狠毒至极,郑抱粟的名字,早已成了无数北疆百姓的噩梦!若非此次微臣派人暗中调查,只怕这消息,还被他瞒得死死的!”
不少人到抽冷气,眼底浮现惊骇之色。
——那郑抱粟竟残忍至此!
“第三罪!贪赃渎职!郑抱粟私下收受贿赂,卖官鬻爵,能打能杀的将士只因不愿对他阿谀奉承,就被他各种针对,甚至被调离职位。反倒是对他极尽讨好之人,不少都占据要职!他所镇守的城池,表面看总是捷报频传,其实百姓流离失所,被抢被杀无数!”
缪盛深吸口气。
“他在自己的地盘一手遮天,每每遇到强敌,便仓惶出逃,任由自己的手下和百姓被人鱼肉,而等那些敌人在城里扫荡一圈,抢光杀光,逍遥离去之后,他才会带着自己的亲信返回,割下那些士兵和百姓的耳朵,谎称自己打了胜仗,承恩受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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