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还在昏迷,性命堪忧,但不知道为什么,萧成煊心里始终无法安定下来,总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宫人换了新的酒杯上来,萧成煊烦闷地一饮而尽。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了。
……
明月高悬。
东西烧焦的味道充斥鼻端,入目所及,一片废墟。
靠的近了,还能感觉到那股未曾彻底消散的滚烫灼烧感。
“主子,叶二小姐,小心脚下。”
连舟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
这前后院都散落着烧焦的物件,几乎无处下脚。
寻常人等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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