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两个月,压力与日俱增,又开始失眠,加上一直水土不服,吃不下什么东西,到后面严重了,吃什么吐什么,精神萎靡,蜷缩在床上,那个名字跟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紧紧将她缠绕,没有地方落脚。
晚上做梦,梦到张贺年,他站在雨里,电闪雷鸣,他满目猩红盯着她,声嘶力竭质问:“为什么又骗我?”
又……
是啊,她又骗了他。
他满心满眼计划送她去州城暂避风头,而她转头联系上张夫人的人,离开他。
离别前那晚的缠绵,也成了她的梦魇。
一切都怪她自己,咎由自取。
明知道他是毒药,沾染不死也残。
秦棠熬了两天,实在撑不住了,去了医院,周围全是深眼眶高鼻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秦棠本就年纪不大,个高却瘦,在国内普遍白幼瘦的风格里,她占了个白瘦,不幼,到了国外就成了外国人眼里的‘白幼瘦’。
在医院里,频频被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