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然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她就带了一个行李箱。
“不好意思,特地麻烦您过来接我。”
她的态度客客气气,说好听是有礼貌,说不好听是和他保持界限。
上了车,暖气打开,终于暖和了点。秦棠却不自在,座椅是软的,她的脊背却很僵硬,双手更是端正放在膝盖上,明明暖和了不少,脊背却一阵阵发冷。
张贺年上了车随即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她今晚刚到,准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医院报道。
但卓岸似乎什么都跟张贺年说了,车子开了没多久,张贺年便说:“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我很少回去,你可以住那。”
她本能不想住在他家,张口婉拒:“不用麻烦,我订了酒店……”
张贺年侧了侧头看后视镜,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那套房离你工作的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
连她工作的医院都知道,卓岸把她老底都卖了。
秦棠屈了屈手指,很不自在,“不好意思麻烦您,而且医院会分配宿舍,我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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