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格,是这法官有问题。有时候运气不好,遇到一些事儿法官,什么奇葩事都能发生。”
“啧,好过分啊。”程安宁啧了声,“怪不得你总说律师再厉害,倒头来还得看法官脸色,还有检察官。”
“是这样的。”周靳声经常和周程路这样说的,社会有诸多面,规章制度再完善,人始终是人,有七情六欲,有阴暗面,没有谁是完全挑不出毛病的。
周程路和他一样,作为律师,也对制度和现实心寒过,而他是从小就在经历阴暗面,周程路比他幸运多了。
每次说到相关比较沉重的话题,程安宁总会心里揪着一样疼,虽然都过去了,但留下来的伤痛是一辈子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磨灭。
周靳声搂着她说:“好了,睡觉吧,明天还要送十月去路路家。”
明天周末,周程路休息,周靳声送孩子过去跟父母住两天。
周日下午,周靳声去接十月,程安宁在家做下午茶,等十月回来就有得吃。
周程路想留周靳声晚上在家里吃饭,周靳声说:“不用了,你妈在家做了好吃的等十月回去。”
父子俩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下,周程路沉稳了很多,毕竟是当爹的人了,也做了这么多年律师了,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事一旦经历多了,心态逐渐发生了改变,办事成熟很多,说话也更像样子了,没有刚毕业工作的青涩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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