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堰礼给的爱太坦荡纯粹,炽热,让她无法招架。
当天晚上,沈曦还在诊所照顾病人,接到张堰礼的电话,没有时间,长话短说:“我还有病人,要是没重要的事,晚点再联系,好不好?”
她怕一番话说得太僵硬,还撒娇加了句“好不好”。
张堰礼说:“没事,你忙,不用管我。”
沈曦飞快挂断电话,去照顾发烧一直呕吐不肯配合治疗的小孩子去了。
小孩子听说要打针,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沈曦头都大了,这位小朋友脾气是真的大,不太好管理,也不好扎针,郑医生这时候出面指挥孩子妈妈和沈曦一块摁着孩子,让孩子别乱动。
小孩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难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给小孩子打完针,沈曦一头的汗,头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小孩子,这要是她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得多糟心,还好她不打算要小孩。
晚上十点多左右,小诊所还有最后一位输液的病人,沈曦昨晚没怎么睡,有点困了,手撑着下巴,在柜台上站着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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