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睡不着了,想和你说会话。”
“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
她不挑的。
张堰礼琢磨了会,说:“和你说我这四年的事吧?”
“好。”
“刚毕业那会被分到一个编队,刚去头几个月天天站岗,就是门口扛着枪那个岗位,几个小时都不能动,谁去了都得站几个月,虽然是轮班制,但也累,我宁可去搞几组训练,也不想站在那不动,站了三个月,然后开始训练,训练天天被带教的教官叼,都是前辈,我再有脾气,也不能说什么,该有的尊重还是得给人家。”
他从入伍第一年开始说道第六年,后来能够上战斗机操作了,涉及到保密的他及时打住,没有说得那么清楚,只说了有一年去北市表演,也参加过一些比较危险的任务,不过也算是走出来了。
今年快第七个年头了。
沈曦津津有味听着,眼睛像是淬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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