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眼底都是揶揄,故意用斟酌的语气,点评容枝枝的话:“说不定?有些?竟然还得加上这两个词,看来……为夫依旧任重而道远。”
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
容枝枝也不傻,到了这会儿,也渐渐品出点味来了,这男人怕不是故意装可怜,诱她说好听的话呢。
她不上他的当了,又喝了一口茶:“既然夫君知晓,那便好好努力吧。”
沈砚书:“夫人更喜欢为夫在哪个方向努力?”
容枝枝:“咳咳,咳咳咳……”
亏得是多年的大家闺秀教养,才让她一直循规蹈矩,没有将茶水直接喷出来。
沈砚书见此,立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容枝枝还没来得及为他如此细心,如此关心她而感动,这狗男人便又问道:“夫人怎么了?莫不是想歪了什么?”
容枝枝面皮一抽。
谁听了沈砚书方才那话,会不想歪?更别说这个人,对某种方面的事情,一贯过于热衷,热衷到令容枝枝时常觉得害怕!
但她怎么能被他如此调笑?便是嘴硬道:“没,我没想歪什么,方才只是不小心呛到的,与夫君说的话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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