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栀眼底泪中有笑:“对。”
她们两人这些年来,其实都没有多少所谓的朋友,可此刻都只觉得,如对方这样的知己,一辈子有一个就已经足够。
顾南栀情绪平复后,也问了容枝枝一句:“枝枝,等回到了京城,我将事情与世泽说明白了,你会原谅他吗?”
她也实在是觉得惋惜,从前关系那样好的一对姐弟,如今变成这样。
容枝枝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他不止是误会我,他这些年还做了许多事,叫我对他几乎已经无心可伤了。”
接着。
朝夕愤愤的将容世泽这些年,多少次将容枝枝对他的关爱弃如敝履,多少次帮着容姣姣欺负容枝枝,还将对方做的许多离谱的事,都与顾南栀说了。
这些事一直将朝夕气得不行,所以她桩桩件件都记得。
顾南栀听得目瞪口呆:“他是疯了不成?他还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容世泽吗?”
她还记得自己出事之前,容世泽是个十分聪慧的小郎君。
小小年纪,虽然调皮捣蛋,但颇有君子之风,听顾家弟弟说,夫子还常常夸赞容世泽的才学。
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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