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倒不是疯了,许是沽名钓誉,想表示自己并不是卖女儿,也并不在意钱财罢了!”
不得不说,最后这名百姓说得还是很中肯的,容枝枝也一直是如此解释父亲的行为的。
“好名声也不是这么个好法啊……”
齐子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齐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容枝枝:“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回家问问你的父亲。说起来,那张借条也一直在我的妆匣内。”
“你若是一定要,我眼下也能叫朝夕找给你,上头还盖着你父亲的私印,还有他的手印!”
容枝枝说得如此言之凿凿,此事还有什么悬念可说?
沈砚书冷着脸瞧着他,沉声道:“听明白了就滚吧!”
他知道枝枝嫁给齐子赋是受尽委屈,却没想到齐家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是聘礼都没给过,写了一张借条糊弄人。
他心尖上的人,本该配得上最好的一切,却平白受了如此多的苦,他怎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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