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枝枝的眼睛上头,像是卧了两条黑虫,还是那种又粗又大的黑虫……
容枝枝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也沉默了。
旁人上妆都是给自己添彩,只有沈砚书……都不知是不是来捣乱的,将自己画得人不人鬼不鬼。
沈砚书本就心虚,鬓角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还叫朝夕这样一哭,更是觉得难以面对,嘴上还在弱弱地道:“枝枝生得好看,眉如何画都好看。”
其实不画也是好看的。
早知道会被自己画成这样,他还不如假装画了几下……
朝夕难受地哭着道:“亏得相爷您还能说这好看呢,我家姑娘被您画丑了不知道多少……”
容枝枝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相爷也是第一回画,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她知晓,她是先上好了别的妆。
叫沈砚书如此“捣乱”之后,之前的妆怕是也得洗掉,重新上了,否则怕是会与眉毛附近的肤色显得不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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