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自己是沈砚书的表妹,她就是不喜欢自己,也该给自己几分面子才是啊。
她哪里知道,容枝枝这是想着,沈砚书先前与她说,若是嫁给他,日后是可以做泼妇的。
她先试着演练一番瞧瞧。
眼下看公孙琼英精彩的脸色,容枝枝在心中咋舌,这做泼妇,真真是别有一番意趣呢。
公孙琼英木了好一会儿脸色,才缓过来,笑着道:“说起来,这些年,我与表兄青梅竹马。”
“我初来京城的时候,也是住在相府里头,与表兄身在一个屋檐下。”
“那会儿我便在想,将来给我做表嫂的,会是何等佳人,没想到竟是容姑娘这等绝色。”
容枝枝当然知道,对方想说的,并不是最后一句。
对方是想与自己强调,她同沈砚书青梅竹马,情分非同一般!
她也不生气,只故作惊讶地问道:“公孙姑娘说是先前住在相爷府上,不知后头怎么不住了?是不喜欢吗?还是有了更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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