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面上丝毫不显,语气冷清道:“本相会成全你们。”
然而,容枝枝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极是明显的委屈,藏都藏不住。
可不是委屈么?
从前她有个齐子赋做未婚夫,他嫉妒得要命,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们成婚。
如今其实也算是在齐子赋作死之后,趁虚而入。
可她心里却还有别的惦念,并没有认定他的意思。
容枝枝听完他这话,扬眉问了一句:“相爷,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不然要如何解释,他种种的作为?
又如何解释他这会儿显而易见的失落与委屈?
沈砚书清冷的面色微僵,怕婚事有了变数,哪里敢承认这事?
他眸光一敛,冷冷清清地道:“县主多心了,本相一心许国,无心男女情事。这桩婚事,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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