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到门口,便听见覃氏与覃娉婷谈笑的声音。
覃氏道:“容氏冲喜一般嫁给我儿,老身心里还是念着这一份好的。”
覃娉婷尽管误以为,自己的表哥那个时候还在家里养病,也依旧是对覃氏道:“姑母,这是多大的一点子事儿,也值得您念着?”
“表哥他一表人才,若是我,不论表哥是什么出身,不论表哥身体如何,我都是愿的。”
“容枝枝更看重的,也还是表哥的世子身份罢了!只有我才是真心想给您做儿媳,什么也不图!”
覃氏听完觉得十分熨贴,忙是拍着她的手道:“可惜哥哥去的早,不然这娃娃亲,哪里轮得到容枝枝?你如今才是我的儿媳啊!”
姑侄两个就抱着哭了起来。
叫容枝枝在外头脸色青白交加,还是添炭的婆子出来,瞧见了雪中的她,忙是提醒,容枝枝也索性装自己刚来。
但是容枝枝记得很清楚,从那一日起,覃氏就再也没有半分好婆婆的样子,开始对自己颐指气使,毫不心疼。
再后头,覃娉婷每来一回,都不知与她姑母说点什么,回头覃氏总要寻自己一点不痛快。
可以说,自己那三年被磨搓,有一小半都是拜覃娉婷夜以继日的挑拨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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