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潘珍就因此又习惯性地按照官场礼仪,向严嵩作揖行了一礼后,就落荒而逃。
但潘丹在逃出严宅后,严嵩的话还是如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窝里。
因为严嵩说的是事实。
时代变了。
缙绅阶层更加分裂了。
民籍出身的缙绅不能代表公论了。
要想真的以所谓公论约束帝王,就必须让公论真的变成真正的天下之论,必须真的站在为国家为天下万民好的立场来提出主张。
严嵩这里,就开始主动把自己变成为天下大多数人利益着想的公忠体国之臣。
所以,严嵩在潘珍离开后,没有立即上疏参劾潘珍,而是先上疏劝谏嘉靖帝不要接受乱礼夷贼莫登庸的求贡,而应该以维护礼法秩序为重,理由是,这样才能保证皇权至高无上的神圣性,保住大明最为宗主国应有的公信力。
大明不能成为弑君篡位的纵容者与包庇者。
总之,严嵩一下子就成了力主对安南用兵的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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