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罗锐感到很意外。
“你祖爷爷是不是叫罗炳文?他以前是一个秀才?”
“是有这么一回事。”罗锐仔细的打量着对方,罗波四十几岁,身高体壮,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不过两鬓的头发有些花白。
“我家的族谱上有你的祖爷爷的名字,不过他后来分出去,他子孙后代的名字,都没有记录了。等空下来,我给你一份族谱,你到时可以看看。”
“行,那就谢谢了。”罗锐没有拒绝,看他说的煞有介事,这事儿应该不是作伪。
再说,一个副监狱长,按照地方上算是副县处级,用不着和自己套近乎。虽然是叫临江监狱,但它并不是属于临江市管理,而是属于海东省监狱管理局直接管理。
康柏林见两个人熟悉了,便道:“咱们说正事吧。”
罗锐沉吟着:“我刚从法院出来,里面的人告诉我,煤矿的老板辛宗亮外逃后,洪波属于重大事故的责任人,他在明知煤矿存在安全隐患下,强行生产,导致六名矿工埋在井下,而且无一生还,他们说没有减刑的可能性。”
康柏林问道:“你把咱们手里这个案子的详细情况告诉他们?”
罗锐摊开两手:“我说了,正是因为听见这个,他们才不松口。”
这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车里几个人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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